安靖帝想知道,司马叟又会如何狡辩?
狡辩个叼。
这事根本没法说清楚,
你别说小妾已经死了,她就是还活着,安靖帝心中也已经埋下了多疑的种子。
道理很简单,一旦他司马叟和容昌勾结,安靖帝屁股就坐不稳啊!
所以哪怕有半点苗头,安靖帝也会以雷霆之势,将他们扼杀在摇篮之中。
“好你个关承皿,还真是让我小瞧你了。”
“不对,关承皿那个小瘪三可没有这么厉害的政治手段,他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。”
“厉害啊!”
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就直击自己要害。
司马叟亢奋了,终于遇到个像样的对手,
这活儿,特娘干的是真漂亮啊!
啊!
马勒戈壁的!
不但陷自己于险地,还叫安靖帝当着百官的面,狠狠羞辱了他司马叟一番。
瞧瞧安靖帝的眼神,分明在说;“那么大岁数了,就别学人家年轻人纳妾,你纳个锤子纳,纳来的小妾,还不是让别人糟蹋了。”
“司马叟,你不行啊你呀!”
面对这样一个局面,司马叟在片刻的慌乱之后,很快就变得淡定,从容。
司马叟很清楚,左宰执这个位置,在外人看来,位极人臣,风光无两。
实际上,左宰执就是个垃圾,用完就该扔了。
连远在庐江的乔翀都知道安靖帝刻薄寡恩,试问成天陪伴在安靖帝身边的司马叟怎会不知?
干掉前一任左宰执,坐上这把交椅的那一天起,司马叟就知道,安靖帝绝对不会给他一个善终。
早晚会有这么一天,
只是司马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。
“呵呵!”
迎着众人的目光,司马叟非但没有惊慌失措,惶恐不然,反而从容的微微一笑。
然后他抬起头,阴冷的目光瞟了容昌一眼,似乎此时容昌已然是一条死狗。
容昌,确实已经是一条死狗。
陛下大发雷霆,总该有个人去死,好让陛下泄愤。
此外,容昌已经失去价值,他要是还活着,非但对自己没用,反而将来可能会成为他人对付自己的掣肘。
事到如今,也只能牺牲掉他了。
诚如吴有缺所猜测的那样,司马叟的确和容昌有勾结。
只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,容昌这张暗藏许久的底牌,尚未用上。
可惜了呀!
不然这个草包将来或许可以成为自己对付安靖帝的利器。
太可惜了!
“陛下,关承皿弹劾微臣的罪证,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,没有一件具有真凭实据。”
“不过,容昌此人,的确罪该万死!”
司马叟话音刚落,安靖帝就发现容昌脸色大变啊!
一看就知道是肾亏没得治的那种。
司马叟抬起头来,直视安靖帝,一字一句说道:“容昌与陛下端妃有染,此事,微臣有人证。”
你安靖帝不是当着百官的面,说我司马叟的小妾与容昌有染嘛!
你不是想羞辱我嘛!
既然安靖帝已经释放出对自己不利的信号,司马叟则立刻表现出自己的强硬。
越是这样的时刻,越不能怂,否则下面的党羽就会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