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婕嘴角牵强的勾了勾:“上次殿下去贵妃娘娘宫中落在宫外了,我去宫中的时候娘娘便把这个荷包交给我了。”
若不是那日去看淑贵妃,宫中的嬷嬷说太子贴身的荷包掉落在了宫殿。
还以为是她亲自绣的,所以才保留了下来。
“那日来找殿下也是因为想把荷包送来给殿下,我知道这荷包是姐姐和殿下的定情之物,所以分外的小心。
没曾想太子那日不在府上。”
沈婕语气温柔,仿佛是真的十分担心陆景彦因为丢失荷包痛心一般。
陆景彦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,从他手上拿过荷包。
荷包丢失的当日他便让人沿路找过了,这上面的系带不知道换了多少回,四周的绣线都有些许磨损。
若不是当初制作这荷包人的心意深重,不可能佩戴这些年。
本以为已经丢了的东西,现在又失而复得了,陆景彦怎么能够不触动。
看着沈婕有些青紫的手腕,薄唇微翕:“是我误会你了。”
沈婕笑了笑:“没事的殿下,我说过是我对不住姐姐在先,殿下心中有姐姐我也不介意,若是殿下真的对姐姐没有一丝情谊才当真是让姐姐心寒了。”
陆景彦的神色顿住,眼眸望向沈婕,瞳孔有些轻微的颤动。
最后还是将荷包重新系回了腰间,嗓音微哑道:“此事日后不要再提。”
沈婕知道自己id话已经触动了陆景彦的内心,上次郡主的生辰宴上已经让他出格冒犯过了一次。
最后不仅是被皇上发配了几月,还让他在朝政的威信大失。
不管怎么样,陆景彦也绝不会再做这种影响自身的事情。
“殿下可知道,姐姐其实一直没有和晋王圆房。”
沈婕胸有成竹的开口。
陆景彦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触动,晋王身体不便,沈钰就是独守空房一辈子都是可能的。
“殿下不觉得这样对姐姐太不公平了吗?”沈婕见陆景彦神色松动,又开口道:“今日王爷身上佩戴的那只荷包,殿下也觉得十分眼熟对吗?”
那只月白色的荷包针脚细致,上面还是绣着青竹的纹样,和他腰间的这一只一模一样。
明显就是沈钰的手法,之前陆珩腰间佩戴的一直都是寒梅的样式,今日却戴了这样的一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