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气急,何琳答应了下来。
一直不说话的林枫,朝着唐天拱了拱手。
“唐兄,你的诗词确实是一绝。只是嘛,每一届的乡试内容不尽相同,每一次乡试,除了策论必考之外,诗词歌赋只从中抽选一样。这一次,考的未必就是赋诗。要是你到时候输了,给何兄跪地磕头可不好看。我看啊,要不就算了吧,免得到时候难堪。”
林枫一副好心劝架样儿,实际上话里话外满是讥讽的味道。
你唐天就算是赋诗厉害又能怎么样,这一次考的可不是赋诗,你小子输定了。
在文安府这里,还轮不到你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放肆!
我文安府的才子,一定会把你踩在脚下!
唐天说道:“这么说来,林兄你是认定我输定了。这可未必哦!我敢说,安北省今科乡试的解元郎非我唐天莫属!至于别人,都只能被我踩在脚下而已!”
“好狂啊,竟然当众说今科解元郎非他莫属,他凭什么那么狂啊?”
“这里有那么多才子,林枫林大才子更是我们文安府乃至整个安北省的第一才子,他也配在林枫面前叫嚣?可笑,太可笑了!”
“人要狂,必须有狂傲的资本才行,我听说过这家伙,就是临江县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,他点滴才华都没有,也敢当众夸下如此海口,何止是可笑啊。就这样的货色,别说博得解元郎,我看就是想中举都难,今科必定名落孙山!”
唐天的话出口,秀才们沸腾了,嚷嚷个没完。
其中嚷嚷的最大声的,是唐天安排在人群里面的托儿,二虎和一群护院最卖力的贬低他。
见火候差不多了,唐天说道:“都给我住口!你们都说我考不上解元郎是吧,那好,我开一个盘口,有没有人敢下注的?能下注一万两以上的,都到我这里来。要是我不能考上解元郎,我一赔三!”
严守政被惊的牙花都疼,什么,考不上解元郎就一赔三,唐天疯了吧?
何琳快语道:“你此言当真?你真的敢一赔三?我们下重注,你有银子赔吗?”
唐天摸出厚厚一沓银票,高高举起挥舞着。
“没银子赔?瞧瞧我手上的银票,足足百多万两,这还只是随身带着的,我家里银库里面银子更是堆成山。你觉得我会没银子?你们尽管下注就是了,有多少我都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