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是野人,那你就是条狗。狗东西,再汪汪叫几声,让老子听个乐儿。叫啊,叫啊,你倒是汪汪汪啊。”
“你,你气死我了!来人,拿纸笔!我倒要看看你们漠北野人,是不是真的识字!”
公子哥一声吩咐,很快有人送上纸笔,递给了苏不花。
苏不花结果纸笔,先问了一下公子哥的名字,然后提笔就写,很快写好一篇文章。
公子哥一看上面的文章,气得不止脸绿,头发差点根根竖起,直接炸毛了。
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,真是气死我了!”
公子哥一个劲咆哮着,就没见过那么欺负人的!
边上有好事的人从他手里拿过苏不花写的文章。
“我叫涂辛,我爹是个贼,年轻时候偷了富户人家的银子,从勾栏把我娘赎身,然后生下我,我自小不是什么好东西,偷鸡摸狗是我的强项,杀人放火是我的志向。长大后,我更不是东西,开始偷牛盗马,打家劫舍,杀人放火,更装扮斯文扮作雅士,胸无点墨,却扮作潇洒才子,用偷盗来的银子在秦楼楚馆做戏,整天泡在女人堆里面。偏生我天生残疾,肢体有残缺,其实是个无能,我家娘子娶进门就便宜了隔壁……”
听着这番话,江南坊里面哄堂大笑了起来,客人和美人一个个笑的不行,肚子都笑痛了。
“别念了,别念了,快别念了!”
公子哥实在是受不了,快步冲过去把文章抢了过来,发疯似得撕碎,狠狠丢到地上,怒指着苏不花的鼻子。
“你个王八蛋,竟然敢如此污蔑我,我什么时候做过贼,我什么时候偷牛盗马打家劫舍?我更不是残缺,我身体好的很,我娘子才没有和邻居有一腿,你胡说八道,污蔑与我!”
面对公子哥的指责,苏不花两手一摊。
“这事儿也怪我,知道就知道,怎么能抖出来呢。这样吧,大家都当我什么都没说,他娘子真的和他家邻居没什么。”
苏不花的话出口,公子哥更是气急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货,干脆把目光投向扎罕。
“到你了,你倒是写几个字给我瞧瞧。刚才那货看着不像是漠北人,识字也是正常。你一看就是地道的漠北人,我就不信你能写出文章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