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皇帝本就对张霖封有所不满,因此叶文辉当众戳穿“真相”一事令得张霖封难堪,反而合了皇帝的心意。
提及此事,私底下有些倾向于张霖封一派的左相覃良用目光深沉:
“也不知右相是如何得知,陈业才是真正提出那两条建议的背后之人。”
“又为何不在私底下向陛下奏陈,反而故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接找镇北王的麻烦……”
叶文辉没有正面回答,只摆手道:“先不说这事了,这与今日老夫所要说的事情其实没多大关系。”
只见他拿着奏陈走到桌边入座,一边品茶一边继续慢慢说道:
“更令老夫感兴趣的是,也不知那陈业通过什么手段,这次竟收服了忠庆门里的二当家零妙,与她里应外合拿下了忠庆门。”
“那零妙助他大破忠庆门的山匪、杀掉了忠庆门的三当家、打伤了忠庆门的大当家。”
“而陈业则俘虏了姑苏仰忠门老大岑岳的独子岑信,并借着岑信劝降直接收服了姑苏的仰忠门……”
覃良用立刻就明白了叶文辉的意思。
估计叶文辉这厮这是还想继续利用陈业来继续当“戳穿”镇北王的棋子呢。
因此,即便此时覃良用对陈业有多看好,也不能真的认同叶文辉所说“陈业才是首要功臣”的说法。
覃良用故意轻描淡写道:“也许,那陈业确实厉害,不过,”
“即便他真的做了这许多,若没有官府协助,忠庆门与仰忠门这群山贼还是拿不下来的。”
“是吗?”叶文辉冷哼一声,沉声道:“老夫反而认为,明明这功劳都是陈业的,如今却被镇北王给拿了大头,难道左相没有看出来,这其中缘由很有意思吗?”
覃良用立刻反驳道:“如今镇北王坐镇苏杭,这两地的官府守军皆由他负责。”
“若没有他的同意,仅凭陈业一人,也调动不了府兵收服山匪的。”所以,镇北王依旧是此次剿匪的首要大功臣,希望右相别记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