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可能是大概的事情经过,但具体究竟如何还尚且不得知。
……
另一边!
李玄策躺在床塌上,脑海中全都是今天晚上在破庙中看到的场景。
心里遭受到了很大的冲击,也对穷富善恶有了新的领悟。
“看来,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坏人和好人。”
“他们这么做能富有,但是是踩在这么多人的痛苦上建立起来的富有。”
李玄策嘴里一直呢喃着,总觉得心烦意乱。
辗转反侧后一夜无眠。
……
次日清晨!
县令沐浴更衣后急匆匆出现在了驿站。
“听闻昨夜昌县的乞丐冲撞了大人,这都是下官监管不力造成的。”
“下官该死。”
县令跪在地上,眼眶发红,一副真心悔过的模样。
周围围满了不少百姓们,对着县令指指点点。
周阳只觉得很是无语,这还没开始就给自己上了一壶八二年的绿茶是吧?
从驿站内搬了一把椅子来到驿站门口坐了下来。
“县令,你若是想演戏给这群百姓们看看,那你的目的达到了。”
“可惜小爷我不在昌县生活,就见不惯你这么装!”
周阳眉头深锁,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怒火中烧。
昨天夜里要是没有那群棍夫,钦差大臣小分队很有可能都看不到今天的太阳。
一句轻飘飘的监管不力就给打发了?
“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下官不懂。”
县令感受到了周阳的怒意,吓得跪在原地瑟瑟发抖。
“来人!”
周阳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,大喊一声。
很快,镇北王府一脉的小厮出现跪在了周阳面前。
“昌县县令应答不周,打他三十大板以儆效尤。”
周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面无表情,好像在宣布一件跟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