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抓错个人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周阳不敢苟同,抓错人远比抓对人要恐怖的多。
他一向自诩无下限第一人,现在看来,他与成峰难分伯仲。
“没什么大不了?”
“他要是声称斩了犯人之后发现犯人是镇北王府世子。”
“你猜猜你老爹会啥反应?”
正在此时,前去打听消息的齐师傅回来了。
“大人,成峰抓的那人看起来和你有八分相似。”
“囚车四周又有卫兵把手,只怕很少有人能认出你们之间的区别。”
李玄策嘴角的笑容刹那间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果然不出周阳所料。
成峰是赌上了镇北王府的威名来逼迫周阳出面。
出来是死,不出来也是死。
唯一的区别就是死在土皇帝手里还是真皇帝手里。
他们倒是有一个可行的办法,那就是劫法场。
但就凭他们这些人,只怕走到假周阳面前都难,又何谈救人?
“天高皇帝远。”
“想咱俩一个大夏皇子,一个镇北王世子,竟被他掐了七寸。”
“要是在京城四周,能收这窝囊气!”
周阳沉吟片刻,看来今日必须给那老东西喝一壶了。
不让他看看手段,还真拿他们当病猫了?
故意避而不见,设计做局。
还让他有冤无处伸。
仰仗的是什么,不就是仗着他是当地土皇帝,能没脸没皮肆意妄为么。
周阳从小就被便宜老爹在众人面前打到大。
哪次不是因为肆意妄为?
顾忌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如今有人想跟他比比谁更专业。
周阳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,求之不得!
去鼓乐队抢了一个鼓槌和一个大锣,周阳敲着走出了大门。
“远看成岭侧成峰,真的假的分不清。”
“若问案情怎么办,找个人来先行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