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是这么说，有你们在，南唐才有复兴的希望！”凤之行摇摇头安慰道。

“复兴？”

杨惜灵念叨着这两个字，脸上出现一丝自嘲。

“我甚至都不敢想。”

“相公他还未跟你说过吗？”

凤之行默默地抱了一下杨惜灵：“也好，有些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，你要相信，一切皆有可能呢。”

“嗯。”

感受着凤之行的真诚，杨惜灵安心地闭上了眼睛，竟然就这么在凤之行的怀中睡了过去。

“可怜的孩子。”

杨惜灵的脸虽然被李泓涂黄了，但五官的青涩还稚嫩还是能看得出来的，应该最多就二十岁左右。

但她的手上却布满了厚厚的老茧。

还有身上那些陈旧的污渍，一看就知道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。

“云笙，你看着我相公。”

回头叮嘱一句，凤之行亲自将杨惜灵带回了自己的闺房，打了一盆热水，动作轻柔的帮杨惜灵清洗身子。

首先擦去的，就是杨惜灵脸上伪装的黄泥。

泥污被清水带走，杨惜灵干净的皮肤显露在凤之行眼底，不算太白，甚至有一些黝黑，一看就知道经过了常年暴晒。

但是杨惜灵的肤色极其匀净，细嫩紧致，充满了健康的美感。

立体的五官，精致的脸型，还有那眉宇间的英气。

连凤之行看了都忍不住赞叹出声。

“还是个小美人！”

缓缓褪去杨惜灵身上的衣物，凤之行下意识地打量了几眼，眼睛略微瞪大。

“还......不小呢。”

“夫人。”

不知何时，杨惜灵已经醒来，默默地凝视着凤之行。

凤之行的脸上爬起一抹红晕，轻轻咳嗽一声：“带着污渍入睡不好，我帮你擦擦。”

杨惜灵轻轻地眨了眨眼睛，权当点头。

“谢谢夫人。”

“不用，那我就把剩下的都脱下来咯。”

“......好。”杨惜灵嗓子一哑，别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