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伎发出一声悲鸣,惊恐到了极致根本忘了反抗,浑身颤抖着继续弹奏起来。
已经被烫伤的手指碰到琴弦,如同尖刀剜肉般,红肿的皮肉被琴弦割开。
血水慢慢染红了琴弦,指尖上的肉被割到血肉模糊。
但看着萧时顷阴冷的眼神,艺伎片刻也不敢停下,只能忍住钻心的疼痛继续弹琴。
后面的老头忧心地看着这一幕,也只能叹口气扭开视线,假装看不见。
“公子,您的酒来了!”
小厮很快去而复返,将极品的玉螺春端到了萧时顷的面前。
抬头,小厮看见了台上的染血的艺伎,眼神惊骇,却是一句话不敢多说,低头倒酒。
萧时顷端起酒杯,两口极品佳酿下肚,脸上升起一抹陀红,满意地笑出了声。
“不错!有赏!”
老头闻言,又是一袋银子递了出去。
银袋沉甸甸的,最少是小厮一两年的工钱。
拿到钱袋的小厮喜上眉梢,转眼就忘了台上悲鸣的艺伎,殷勤地给萧时顷倒起酒来。
喝了片刻,萧时顷正喝得尽情,台上的小曲突兀的断了下来。
“贱货,你还想不想......”
萧时顷脸色一黑,刚抬起头,却见那艺伎彻底昏死过去。
上前踢了几脚仍是不省人事。
“真他妈晦气。”
狠狠地在艺伎头上踹了一脚,萧时顷大吼出声。
“人呢?赶紧给老子换人!”
一旁的小厮见状,赶紧出去叫来了妈妈。
“哎呦,萧公子稍等,我们这就换人,这死丫头,连弹个琴都做不好,等她醒了我一定好好教训她!”
妈妈看着双手血肉模糊的艺伎,眼角直抽搐。
凤仪楼的清倌人每一个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,从小就接受专门的教育,没有几年的培训经验根本不会让她们出来接客。
所以个个都是身价不菲,任何一个出事她都得心疼很久。
但在萧时顷面前,妈妈丝毫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。
赶紧抬手叫人把昏死的艺伎抬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