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一个个不再充满敌意,村长 这才道;“公子莫要见怪,我们石头村人这般作为, 也是实属无奈。”
“奥?”
刘贵很是疑惑,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并非难言之隐,只是公子有所不知,附近有一伙贩盐的,拉帮结派,无恶不作,我们村民若是不团结起来,只会被他们欺辱。”
“现在既然是误会一场,那我这就让人取水过来。”
说话村长就叫人去办。
刘贵从车内出来,坐在车辙问道;“老人家,这石头村就在丰城脚下,难道郡守府不管管?”
“管?”
老人冷笑起来,“真说要管,恐怕郡守府都管不过来,也只能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当不知道。”
“而且丰城内盐帮猖獗,就是郡守府也不得不给足面子,只能苦了我们这些边沿的老百姓。”
甄凡艳此时也从车内出来,轻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这位老人家说的是实话,丰城内形势复杂,贩盐的人早就成了气候,嚣张跋扈习惯,郡守府按下去一头,肯定又要冒出来另一头,一来二去,折腾的郡守府也无可奈何。”
“怎么不早说?”
刘贵还以为甄凡艳不知道这些。
“我也是刚想起来。”
甄凡艳很无辜道:“毕竟我也不常来丰城,能记起什么,就说什么。”
“好吧!”
刘贵陷入沉思。
丰城的复杂程度超出他的想象。
贩卖私盐,反而让官家头疼,管不得,管不起。
这里面就有很大的文章。
到底是丰城产盐太多,走官盐渠道根本满足不了产出数额,被逼无奈,只能通过贩卖私盐途径,消耗掉内部盐巴囤积。
还是说,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在其中,才会让郡守府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不理不睬。
这时候有村民送来清水。
刘贵几人喝了水,也不耽搁,打算进城一探究竟。
就在此时,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,由远而近,越来越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