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长女子一边大哭,一边哀求到;“柳妈妈,这位公子愿意替我们还债,你何必非要咄咄逼人?”
“我女儿还是黄花大姑娘,入了你这春满楼,这一辈子清白就没了,求求你高抬贵手,放我们孤儿寡母一马。”
“死婆子,现在知道求我,你跟你女儿来找我借钱,要埋了你家死鬼的时候,怎么和没想这些?”
“老娘今天话撂在这里,谁来说情都没用,听到没!”
周围百姓也有些看不过去。
人家黄花大闺女,要被强拉进qing楼,这辈子确实就没指望了。
“这柳妈妈还真是不通人情啊。”
“是啊,都有人愿意多给银子, 干嘛不肯放过这女孩。”
“你们懂个球,这丫头长得标致,在春满楼调.教一年半载,必然成为头牌,那能赚多少钱?是这几百两能比的?”
有人觉得柳妈妈非要抓地上女孩进勾栏过分。
也有人看出柳妈妈的意图,往后算了一笔账,这可不是眼下百八十两的买卖。
柳妈妈只是冷笑,这些人说什么,她一点也不在乎。
一个做勾栏的人,要是在乎别人的吐沫星子,早就被人淹死了,还能继续将生意做下去?
此时那位公子哥背后又走出一人,显然都是这位公子的家奴,但都是练家子,腰间配有长刀,一身杀伐之气。
凌剑道:“这位公子哥身边护卫都是强手,是杀过人的行家,不是勾栏里这些打手可以比的。”
刘贵看了他一眼,“这么说,你比较看好那位公子的两位护卫了?”
“自然。”
凌剑道;“公子看不出来,但一个人有多少斤两,我一眼便知,真打起来, 春满楼这些打手绝对吃亏。”
刘贵点点头。
他看到勾栏出来这么多打手,还担心着公子哥要被人教训的屁滚尿流。
现在倒是不需要担心了,见到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还能占据上风,总归是好的。
公子哥收起折扇,眼神也一点点阴沉下来,“这位妈妈,非要如此?不然我再多出一倍,两百两银子,息事宁人如何?”
“这丫头长得标志,入我春满楼一年半载,我能给她调jiao成勾人的小妖精。”
“那时候可以给我带来的收益, 何止几百两,几千两都挡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