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阳城乱起来。
只要跟刘贵有关系的人,多多少少,都要被商会,山贼骚扰的。
穆翠玲点点头,咬牙切齿道;“老娘真的快要受不了了。”
“老娘都想要直接去劈死那群混蛋!”
“刘贵,你既然来了,别做缩头乌龟,给老子一个解释!”
刘隅喜见到刘贵,立马招呼人抬着半死不活的刘占冲过去。
他指着刘贵鼻子破口大骂 ,“你这个天杀的混蛋东西,刘占就算有做的不对的地方,也是你堂弟啊,兄弟之间,你多恨的心,会让人下这么重的手,将我儿子打成这样?”
“你看看你堂弟,现在成了残废,话都说不了,你于心何忍, 你还是个人吗?”
周围人看刘占惨状,不由得同情起来。
“刘贵,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?”
“好歹是兄弟,对一家人下这么重的手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。”
“太过分了,对自己家人下死手。”
周围人冲着刘贵指指点点,都在埋怨刘贵不是个东西。
刘隅喜看到大家都支持他,顿时精气神十足,越骂越难听,“刘贵,你放纵手下,对你堂弟下此等毒手,你说要怎么办吧?”
刘贵不屑道;“你真是越老脸皮越厚,真是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。”
“当真一点脸也不要了呗?”
“当年你们父子在乡下饭都要吃不上,我父亲念及兄弟之情,拉你们一把,出钱出力帮你们在城内置办营生,甚至参与到我们家的买卖中来。”
“可我父母死后,你是怎么回报我们家的?”
“侵吞产业,想要将我的娘子拿去做攀龙附凤的筹码,这一桩桩,一件件丧心病狂的龌龊事情你怎么不说!”
“现如今我要重振家业,你非但不支持,还勾结商会,加害与我,你怎么有脸皮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我?”
“你们父子,贪心不足,恩将仇报,如今有今天,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还有,我父母之死,我也一直怀疑是有人暗害的,你们最好别让我查出端倪,要不然,我会让你们好看的!”
此言一出。
顿时周围指责刘贵的声音小了下去。
因为刘贵说的这些,在丹阳城内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。
自从刘贵父母死后,刘隅喜的所作所为,甚至会被一些人当笑话看,就没见过过河拆桥这么狠的亲戚。
那时候刘贵自己也不争气,整天除了吃喝玩乐,就是吃喝玩乐,毫无上进心,是整个丹阳城的笑话。
可自从刘贵跟郡守府一起搞军大衣开始,他整个人都变了,对人也变得客气友善起来,更是拥有上进心。
如今街坊邻居也知道,刘隅喜开的布行,就在刘氏对面,这段时间不少人想要去店里面购置布匹,都被刘占下出来,不得已,只能去刘隅喜家的布行购买。
此时刘贵将这些事情摆在明面上说,一桩桩,一件件,那真是好比刮骨的钢刀,将刘隅喜一家子做的恶心人的事情都摆出来让人看。
“这刘隅喜一家子,确实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还记得老刘掌柜活着的时候,确实对刘隅喜一家多有照顾。”
“这一家子啊,是养不熟的白眼狼,活该挨揍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