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谓,好一个丁谓!居然做出如此让人作呕之事,还妄自称自己为国臣!”
“丁谓,吾欲敦伦其母!”
“拿着高 官厚禄,却迷失了为官者的本心,丁谓,好一个奸佞!”
“当年辽国来犯,丁谓居然还欲要南逃,根本不将大宋的黎民百姓放在眼里,这样的奸佞,凭什么作为我大宋的国士?”
……
丁府,丁谓神清气爽的准备出门转转,享受一下百姓士子们瞻仰,这几日,他每次出去都会享受到那些士子们极端的崇拜,甚至还有人跪拜他。
这样的感觉,让他有些飘飘然。
“老爷……不……不好了。”
这时候,管事铁青着一张脸冲了进来。
丁谓被管事吓得不轻,也是脸色一沉: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?心如止水才能成就大事,成大事者,需要静气凝神……”
那管事急得满脸通红,想要开口,却被丁谓继续教训着。
“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,也算是丁府的老人了,做事不要这么急躁,让别人看了岂不是见我丁府的笑话?”
管事双手颤抖着,终于不顾一切的咬牙道:“老爷,又有人在汴京城撒纸了。”
丁谓抚须,双目神采奕然,笑道:“今日又有人吹捧什么啊?”
“不是啊老爷……”那管事要急疯了。
“这些小家伙,吹捧一两次不就行了吗,次次吹捧,别人会骂老夫枯名钓誉的。”
丁谓显得很是从容,心里有些窃喜,毕竟自己的所作所为博的了那么多的好名声,还有人斥巨资给自己书写撰稿,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啊。
虽然嘴上说着淡定,可丁谓那老神在在的骄傲神色还是出卖了他。
管事要急哭了,老爷,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。
“纸给我,让老夫来看看,帮这些小家伙斧正斧正。”
管事吞了吞喉咙,这才艰难道:“老爷,今日那些纸上,都在骂您是奸臣,还说您谄媚先帝……”
丁谓脸色一沉,瞬间变色。
“快给老夫看看!”
丁谓一把拿过管事手里的纸张,还是熟悉的白纸,还是熟悉的字体。
不过那上面的字眼,无比的讽刺。
管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