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院子里除了留下来看顾姚元蔷和汝汝的大武,再也没其他人了。
大家伙儿都想知道这件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“孙乡长,不管他们咋说,我相信你,就是那姚元蔷勾引人。”陈春花快步追上了孙乡长,走到他身边,十分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春花啊,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,不枉我喂卯乡牺牲这么多年啊。”孙乡长闻言,举起双手仰天悲愤的大喊了起来。
声音之洪亮,唯恐卯乡的乡民们不知道。
“孙乡长,不必如此,一会儿见了长胜酒馆的掌柜的,自然证明你的清白。”秦海冷着脸,看着孙乡长装的有模有样,内心厌恶至极。
但是,孙乡长这一声呐喊,虽然秦海和小武二人不信,但是乡民们看着却有些疑惑起来。
“大家伙儿不要让孙乡长的样子蒙骗了,反正他有罪没罪,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大武见状,忙喊了一嗓子,省得在乡民们的维护下,让孙乡长再找到借口不去长胜酒馆。
“我大半辈子都为了卯乡的百姓,今天你们却把我送到这里来,如此不信任我。”孙乡长来到长胜酒馆的门前,脸上明显露出了心虚的样子,他的双腿也不住有些微微颤抖起来,但嘴上却和死鸭.子一般硬的很。
“孙乡长,进去吧?”秦海看着孙乡长的样子,心中更加确定了他就是始作俑者,于是冷着脸说道。
卯乡里闲着没事儿的乡民们听说了这件事情,都图个热闹,一个个挤着过来。
“哎哟,今天这是有什么活动啊?怎么来这么多人,酒馆里都坐不下了。”长胜酒馆的郝掌柜见乡民们涌了进来,立即笑呵呵的迎了过来。
“郝掌柜,我们今天来,是想找你问个事情,你可要谨慎回答,要是说错了,以后你这酒馆就甭想开了。”孙乡长看到郝掌柜,脸色一黑,冷声说道。
“郝掌柜,你别怕,他官职再大也就是个乡长,还能大的过抚州的知府大人?”孙乡长这明摆着就是在威胁郝掌柜的,秦海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用意,立即说道。
“对,郝掌柜,我海哥那可是澄县的县令送了牌匾,抚州的知府送了请柬的贵客,一会儿我海哥问你啥,你就如实说。”大武怒瞪了孙乡长一眼,立即将秦海抬高了起来道。
“是,是。”郝掌柜的一看这架势,可能是自己惹上了什么官司,脸上的冷汗顿时流了出来,他拿着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一边擦着冷汗,一边连连点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