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县令威严无比,他虽然和秦海有私交,但还是按照惯例在审判堂上走了流程。
一轮状告下来,先定了张二蛋的罪,只见赵县令怒拍一下惊堂木,整个大堂之中变得鸦雀无声。
“张二蛋,强抢民妻,罪不可恕,施以宫刑,来人,给我押下去,立即行刑。”赵县令一声令下,手中的令箭啪嗒一声被仍在了地上。
“赵大人,我冤枉啊,都是他指使我的,都是孙乡长啊。”
只见两名身穿黑色官服的侍卫冷脸上前,一把拖拽起了张二蛋,不管他如何挣扎哭喊,毫不留情的直接拖进了后堂之中。
孙乡长见状,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,额头之上已经是冷汗涔涔。
“孙乡长,你可有话要说?”赵县令听取了秦海的控告和乡民的证词后,冷声看着他道。
“我,我真没有啊,我兢兢业业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。”
孙乡长有些结巴的为自己辩解道:“赵县令,卯乡一直都是在您的管辖下,我做的怎么样,你心里清楚,不能仅凭一个酒鬼的话,就定了我的罪啊。”
“孙乡长说的也确实在理,酒鬼的话听不得,酒馆掌柜也不能证明孙乡长就是始作俑者。”赵县令一下陷入了两难之中,一面是跟了自己几十年的手下,一面是抚州知府眼中的红人,想要做出一个公正的断决确实有些难度。
秦海深知这一点,自己一味的要求追究孙乡长的责任,只会让赵县令更加为难,也不利于日后与赵县令的交际。
“赵县令,既然孙乡长是否教唆张二蛋欺负我妻子没有证据直接证明,那就治他一个管理不当的罪过,算是小惩大诫吧。”秦海不是不想给姚元蔷和汝汝报仇,而是知道此时此刻千万不能意义用事,于是给了赵县令一个台阶道。
“嗯,秦秀才言之有理,就按照秦秀才说的办吧。”
赵县令见秦海开了口,松了一口气,沉着脸看了眼孙乡长道:“你管理失职,当受二十大板,受过之后回去好好思过吧。”
话音落下,赵县令扔出了令箭。
“赵县令,使不得啊,二十大板下来我半条命都没了啊。”
“赵县令,看在我跟你几十年交情的份儿上,您饶了我吧。”
孙乡长可没秦海的眼力见儿,见自己要吃这二十大板,无论如何都不情愿,直接跪在地上哭天喊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