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乡长,我们不回,祠堂里的桌子拼一拼,就能当床,好着呢。”
“就是,这事儿总得小心为上,万一疏漏了什么,有了杀身之祸就不好了。”
“不错,要回你回去,我们不回。”
孙乡长无奈,他只得对乡民们不断的劝说起来。
可无论他如何劝说,乡民们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,死活不肯离开祠堂。
秦海就坐在侧房最后的位置,笑呵呵的看着孙乡长和一众乡民唇枪舌战。
最终,孙乡长不论是威逼还是利诱,都没能将乡民们说服,他只得无奈的捶着桌子。
“呵呵,秦海,我就不信三天的时间横梁都不断!”孙乡长眼神阴狠的瞪了一眼秦海后,没好气的大声说道:“你们不回,我回。”
说罢,孙乡长怒甩衣袖,离开了祠堂。
就这样,乡民们在祠堂和秦海同吃同住,三天三夜过去,祠堂的横梁连一点儿要断的迹象都没有。
孙乡长彻底急了,他再也坐不住了,见没人留意自己,悄悄的出了祠堂,来到与钱老大约定好的地点。
“钱老大,秦海怕是得到了祖宗的庇佑,这横梁是断不了,还有最后一夜的时间,咱们得想想办法。”孙乡长满脸焦急的说道。
“孙乡长,你说啥办法么?乡民们住在祠堂里不走,我们能咋办?”钱老大急忙问道。
“这样,你们几个在乡里里的水井里下点泻药,明天一早,乡里所有人都拉肚子,秦海不走也得走。”孙乡长眼神阴狠的说道。
“好,就按照你说的办,我这就去买泻药。”钱老大郑重的点了点头,立即带着手下向澄县的药铺赶去。
孙乡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,重新整理了一下长褂,换上笑容走进了祠堂。
这时,不远处钻出来一个人影,此人正是小武。
原来,秦海早就算到孙乡长不会善罢甘休,他见孙乡长悄悄的走出了祠堂,便让头脑最灵活的小武跟了出去。
“海哥,你猜对了,他打算往乡里的水井里撒泻药。”小武走过来,悄悄的说道。
“嗯,傍晚打水的人多,他们绝对不会动手,只有夜里才会,你和大武在水井旁边守着,他们一旦有动静,你回来喊我,我带着乡民们过去,将钱老大抓个现行。”秦海低声说道。
“知道了海哥。”大武小武连连点了点头后,转身和乡民们说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