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马查看，发现这奇异的味道，正是绿油油的东西传出来的。

上官风月走到他身边，若有所思地看着河水。

“百姓人日日烧火做饭，用的都是河水，而行军营远离百姓们居住的地方，自然是不会饮用同一条河的水。”

李善点了点头：“既然如此，我们就去这条河的源头查看。”

两人飞身上马，顺着河流一路向前。

途中，李善惊讶地发现，越靠近河流的源头，水面的东西就越来越多，有的甚至将整片水面遮挡，密不透光。

如此情景，更加证明了他内心的猜测。

幸好这条河流并不深远，片刻之后，两人来到了河流的源头。

青龙城的护城河是一条江水的分支，经过常年的人工引流，这才形成了当地百姓日常用水的主要来源。

而李善追溯到河流的源头，惊讶地发现，护城河与江水分支的地方，居然躺着许多腐烂的野兽尸体。

上官风月忍着令人作呕的气味，捂住口鼻，走上前查看，发现一旁的树木草丛都有被火烧过的痕迹。

她赶忙逃离出去，俏脸因为长时间的屏气，已经略微发白。

李善赶忙将其扶稳，上官风月靠在他的怀里，胸口不断起伏。

“这些野兽的死因不明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，瘟疫的起源就是来源于他们。”

李善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辛苦了。”

上官风月摇了摇头，闭上双眼，感受着这熟悉的气息。

片刻休息之后，两人马不停蹄地回到青龙城。

李善走进帐篷内，打开青龙城的地图，发现偌大的一个城池，居然只有这一条河流。

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既然如此，如今的当务之急就是感冒加河水中的污物清理出来。

李善看向一旁的上官风月：“召集全体士兵来到帐前，我有要事通知。”

上官风月点了点头，她自然是知道要干什么。

过了一会儿，全体皇城禁军齐聚在帐篷跟前，面面相觑。

李善走出帐篷，打开了青龙城的地图。

“诸位，经过我一上午的仔细调查，终于发现了这场瘟疫的源头在哪里。”

众人哗然，有些不敢相信。

李善点了点地图上的护城河，又抬起手臂，指向城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