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冷哼一声，这个名字并没有超出他的意料。

“镇南王跟你们是什么关系。”他继续开口问道。

“合作关系。”张天紧紧盯着他手中的断水剑，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砍掉自己的脖子一样。

“合作关系？”李善有些意外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。

张天点了点头。

“合作什么？交代出来。”李善盯着他的双眼。

张天突然摇了摇头：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，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，不要知道的太多，知道的越多，死得越快。”

听到这话，李善突然站起身子，一把拽住他的头发。

“我问，你答，不要说其他的东西。”

突然他闻到一股异味传来，低头一看，原来是张天受不住惊吓，裤子被不知名液体打湿了。

李善嫌弃地看了他一眼，继续回到椅子上。

“说吧，你们合作的内容是什么？”

张天摇了摇头：“不能说，说了我会没命的！”

李善冷笑一声，轻蔑地看着他。

“你以为不说 ，就能留住你这条狗命吗？”

张天脸色白得吓人，身体不断颤抖，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，支支吾吾不停呢喃。

“我不知道！我不知道！我真的不知道！”

突然他抬起头，两眼通红地看着李善。

“你一定会死的！你活不了多长时间了！那位大人已经注意到你了！”

李善皱了皱眉头，心中的怒火顿时被点燃。

一道银光闪出，断水剑径直地穿透了他的脖子。

张天瞪大双眼，有些不敢相信，随后身体一颤，没了呼吸。

一旁的乞巧和上官风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幅场景，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

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温柔，体贴，英俊的帝师大人吗？

李善收起断水剑，朝身后的两人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