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吧，有什么能交代的，最好交代出来吧。”

此时的他表面看上去心平气和，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却映射着他的怒火。

人牙子们沉默不语，他们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。

李善按下了胳膊上的按钮，弹刀唰地一声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“我数三个数，如果你们再不吭声，我立刻砍掉你们每人一根手指。”

“三，二……”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人牙子的头头假装镇定，想要探探对方的口风。

李善擦了擦染上了一些血迹的弹刀，眸子寒光四射，像是宣判了他们的死亡一般。

“我是，要你们命的人。”

“你们干这种勾当的人罪孽太深，现在交代点有用的信息，或许是女人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件善事。”

“说不定，还能让你们少下一层地狱。”

人牙子的头头冷哼一声，脸上依旧倔强。

“我们干这种勾当的人，就没有想过活着的打算。”

“你拿这种话术威胁我们，根本没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房间里瞬间鲜血四溅，一阵寒光闪过，人牙子头头的脑袋瞬间掉在了地上。

“废话真多。”

李善眼中满是不屑，挥了挥手上的弹刀上的血。

“接下来，我问什么，你们回答什么。”

“胆敢多说一句，你们脑袋就别想要了。”

他冷冷地看着不停颤抖的人牙子，脸上没有一丝恻隐之色。

一旁的陈明月也呆呆地看着他，两人认识有一段时间了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李善这么霸气的一面。

果然，能当上帝师之位的，都不是一般人。

“第一个问题。”

李善突然一声大喝。

“这些孩子，你们准备给他买到哪去？”

人牙子们面面相觑，神情尽是忌惮之色，没有一个人愿意率先开口。

李善猛地将弹刀插在了地板上，伸出三根手指。

“三！二……”

“我说！我说！我都知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