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切,有什么好得意的,不就是一周七天只需要来一天么!”杜荷在一旁酸溜溜的哼唧,“你小子是不是私底下许诺了覃夫子,答应给他治病了?”
国子监中能够获得特殊待遇的人,没有一个是普通的,在杜荷看来恐怕是凌羽用自己的医术来换取了这等待遇。
凌羽摇摇头。
“杜兄弟,我可没有用这等手段换取覃夫子的许可,不过这件事的确很蹊跷,就像是覃夫子知道我的情况,为我量身定制的一样。”
“想要搞懂这件事,你回头找夫子问问不就行了,现在要不要和我一道去勾栏听曲,你到了长安还没有去过吧,我可是知道整个长安那些地方勾栏听曲最妙,只要你跟着我保管能够让你开开眼。”
杜荷满脸兴奋的拽着凌羽就要离去,可静候许久的马车上传来了冷清的声音。
“我替凌郎谢谢公子好意,不过凌郎今日还得与我一道回医馆,抱歉了杜公子。”魏雅儿的声音在马车中传来,顷刻就让杜荷挎下脸。
他愤愤不平的揉搓着自己的脸蛋。
“看来今日的确不凑巧,那凌羽你先走,我去找房遗爱一道去勾栏,今天咱们要去看的可是公孙大家,你若是不去的话日后可别怪我没有邀请你。”
凌羽上了马车,朝着杜荷摆摆手。
他这才作罢,气愤的离开。
才进入马车内,桌上的糕饼和茶水就吸引了凌羽的注意力。
接连吃了三块马蹄糕后,他才缓过气。
“凌郎,听闻国子监中的伙食都是出自大内的名厨所做,为何你会如同饿死鬼投胎一样,这些糕点都足够一个寻常男子撑宝肚囊。”
魏雅儿怯生生朝着凌羽开口,他的吃相着实让人心慌。
凌羽毫不客气的摇摇头,他端着茶水如长鲸吸水一般,悉数将茶水吞入腹中这才打了个饱嗝,他朝着魏雅儿挤出笑容。
“今天贪吃了点,你可别怪我,要怪就怪国子监里面的大厨,也不知道是不是味觉出了问题,做什么都是齁咸齁甜的,要不是为了给国子监面子,我和杜荷一早桌子都给掀了。”
魏雅儿捂着嘴噗嗤一笑,她没好气推了推凌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