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只是暂时的,现在血螳螂和血罗汉死了,而且都是死在了定远,你不是跟那个血狼王私交不错吗?”
闻言,杨子川吓了一跳,赶忙说道,“殿下,那只是他一厢情愿,只要殿下一声令下,臣现在就把他脑袋割下来!”
“诶?你这么激动干什么,本王的意思是,张若阳不是喜欢让人背锅吗,那我们也把血螳螂和血罗汉身死的事扣在他头上,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再说。”
杨子川眼前一亮,“此计甚妙!不愧是殿下!”
“好了,去做事吧。”
朱良笑了笑,而后又安排二春、二夏、二秋、二冬四兄弟护着张若兮回了定远城。
此时的定远城已经全城戒严,大队的铁甲士兵招摇过市,百姓们闭门不出,就连路边的叫花子和野狗都吓得躲在一些小巷子里不敢露头。
张若兮表明身份后,又给了守门士兵一些好处,这才被放行进了城。
城主府里,张如海穿着一身甲胄,头戴白巾,跪在了张如松的灵堂前,老泪纵横。
“兄长,弟弟来晚了…”
一旁的张若阳和张若亦兄妹也在放声大哭着,一边哭一边咒骂朱良。
张若阳更是死死的跪在张如海面前哭喊,“叔父,你要替父亲报仇啊!”
“阳儿,你起来吧,这事叔父会亲自禀报皇后,即使是皇孙也不能随意杀害一方父母官,相信皇后会给我张家一个交代的!”
张若阳闻言,眼珠子转了转,说道,“叔父有所不知,家父之死还另有隐情!”
“相信叔父也知道二皇子的心腹爱将来了定远,皇长孙殿下恐慌之下以之病为名向父亲求援,可父亲身为臣子,岂能僭越干涉皇家之事?”
说到这儿,张若阳见叔父的眉头已经拧作一团,心中得意之际却是大哭了起来。
“可…可没成想皇长孙殿下,居然一怒之下给父亲赐了毒酒!”
“这也就罢了,皇长孙殿下还买通了北城门将士,将二皇子殿下的心腹爱将尽数诛杀..”
这时,张若亦也跑过来添了把火。
“叔父,你可要替张家做主啊,我看皇长孙殿下是瞧上了定远的府兵啊!”
“嗯,你们好好操办兄长的丧事,叔父这就去禀告血狼王大人,再进京请皇后定夺。”
张如海面沉如水,思索片刻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,“阳儿,叔父走后,张家就交给你了,莫要让外人夺了我张家根基!”
“叔父放心,阳儿省得了!”
张若阳接过令牌弯腰鞠躬,眼眸中的精光一闪而逝。
“张春!备马!”
张如海没有注意到张若阳的异样,带着几十名亲卫离开了张家。
张如海前脚刚走,张若兮就带着几个亲卫进入了张家后院。
见张若阳正在跟张若亦吃茶聊天,刚想进去质问,就听到了姐姐张若亦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