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程斜她一眼:“赶紧烧火烙饼吧,饿了!”说着他去了火堆边坐下,装作忙碌的打火,只是那火像是跟他有仇似的怎么也点不着,他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手中的火折子和干柴,浓烟不停地往上冒,熏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
陆甜这边已经跟乔玉窃窃私语上了:“阿娘,大哥说的那位姑娘是不是姓江啊?”
乔玉惊讶:“什么意思?你也知道?”
陆甜看了一眼还在打火的陆程,转头低声对乔玉道:“之前我们去县里的时候就有一位姑娘应该对大哥有意。”
“后面我们就回来了,我还以为不会再遇上了呢,结果上次又遇见了,你还记得玉绣坊开业那次,有人免了我们的单吗?就是那位姑娘免的。”
乔玉瞪大眼,不可置信道:“你的意思是那位姑娘就是那个酒楼的东家?”
陆甜点头:“听她兄长的话应该是。”
乔玉回头蹙眉看了看,怀疑的问了句:“你确定,是对你大哥有意?”
陆甜被她的神情逗得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阿娘,大哥哪有那么差,你看看又会读书,人长的也好看的。”
乔玉撇嘴:“就这两样哪能打动人,怎么也得让徐安那样,让人有安全感才行啊。”
陆程听着她们的话,心里别提多憋屈了,他抬起头,喊了句:“小声点!我还没聋呢!”
乔玉回头:“哦,不好意思忘了你也在。”
“......”合着把他忘了,那他弄出来的烟她们别咳啊!
乔玉实在受不了了,她过去把陆程手上已经熏黑了的木头棍子夺走:“起开,装聋不会就算了,烧个火也不会。”
陆程被气的一噎,他瞪了一眼母女两人气冲冲回了前院。
陆巧正好抱着小团子从房里出来,看到这一幕,她抱着小团子也进了灶房:“大哥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