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看见她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腿，我相信她的样子会更加有说服力。

小鬼早已经看不起她了，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看，女鬼没有感觉，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她一直不会有任何表情任何动作。

冯程程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听见我的话，眼中弥漫的东西也被拨开云雾般消散不见，也知道我说的是这么个道理。

虽然心中一直再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，但身体的诚实始终是背叛了她。

在冯程程的认知里，鬼都是非常讨厌人类的，更是不会与人类和平相处，我能够做到着实让她怀疑我还是不是人，这点想开就很好理解。

冯程程忐忑的在我眼神鼓励下走到小鬼身旁，扯了扯小鬼的衣袖，“你好，我叫冯程程，抱歉之前对你不太礼貌。”

小鬼没料到这女人居然第一个找的就是他，没看见旁边还有女鬼吗？这是看我长得小好欺负吗。

小鬼突然玩儿心大起，直接化身真容吓坏了冯程程，冯程程吓得跳脚跑到我的身后寻求保护。

这点儿确实是小鬼在逗她，毕竟小鬼也不是真的小孩儿怎么会不介意她的态度，是我我也不会爽。

我也不想给冯程程寻求小鬼的谅解，把身后的冯程程扯到面前，“他就是我说的办法，我的弟弟，虽然人鬼殊途，但那只是外界的偏见。”

冯程程两眼无措的望着我，身旁一旁的小鬼窜了过来吓唬她。

知道小鬼是我的伙伴之后，小鬼肯定不会伤害她，但心中还是很不自然，害怕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。

“这次你姐姐的事儿还得小鬼帮忙才行，至于应该怎么做，你自己掂量。”除了冯彤彤，虽然冯程程是我的小姨子，但她现在的模样是真的不讨喜。

也懒得跟她浪费过多的时间，“小鬼，冯程程跟你交流变回去原样，哥哥出去一趟。”

小鬼望着我虽然不太情愿，但还是非常听话的点头示意答应了下来。

冯程程望着我要出去，抬起手想要阻止，却被我的眼神一望退缩了回去。

没办法，我已经说了这次冯彤彤的事情只能看小鬼能不能帮上什么忙，如果小鬼这里都不行，冯彤彤那里就真的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