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宁海一看，关切地问：“秦总怎么醉成这样了？还能回去吗？”

“不……不回去，我还得跟樊总多喝两杯呢。”秦嫣醉醺醺地摇头，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酒杯，却是没能拿稳，打翻了一杯酒。

“秦总还是别喝了。”樊宁海扣住秦嫣的手腕，不由得自责，“刚才是我不好，让秦总多喝了几杯，这样吧，秦总今晚就别回去了，留下来过夜吧。”

说着，樊宁海抬手招呼管家，让他安排佣人给秦嫣整理出一间客房。

霍则琛负责照顾秦嫣，自然也一同留了下来。

看着他们两人提前离席，冯老忍不住嘀咕一句：“嫣丫头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？”

“傻。”

赵老丢了个白眼过去，“那丫头是故意留下来的，她想找机会单独和樊宁海谈谈。看来那丫头不是在跟我开玩笑，她是真的对冶金工业动了心思。”“她想跳过我们跟樊……”

“哪有那么容易？”

赵老低声拦住冯老的话，目光扫过樊宁海，见他正忙着跟来宾喝酒，这才缓缓开口：“你以为樊宁海是那种听两句好话就会跟她谈生意的人？”

“秦嫣想跳过我们谈生意，基本不可能，到最后还是需要我们卖给她一个人情。”

赵老轻哂一声，“在这之前，得让那丫头碰碰壁，不然怎么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呢？”

冯老恍然大悟，感慨道：“那丫头还是太嫩了，哪里斗得过你啊……”

宴会还在继续，冯老等了二十分钟都没见到冯语清，正想起身去找人，就看到冯语清穿过宾客走了过来。

“你怎么去了这么久？”

听见冯老询问，冯语清茫然地看去，略显迟钝地做出回应，“我……我在洗手间碰上秦嫣聊了两句，还接了个电话。”

“你还跟秦嫣聊了？”

“嗯。”冯语清扫视一圈，“他们人呢？”

“去楼上了，秦嫣醉了，今晚会留下来过夜。”

冯老拉着冯语清坐回原位，小声提醒一句：“我们这趟是来给樊总庆生的，怎么说都不是自己家，你行事要知道分寸，不能再像今晚一样，我可没办法帮你圆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