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师傅,你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啊!”林羽也从周师傅的表情中发现了不对经,连忙催促其离开。
接下来,林羽找到了母亲。
“母亲,你可认识监盐司中的官员?”
一听这话,林母便知晓了林羽的打算,反问道:“你是打算将这细盐献给皇家?”
献?
哪有白嫖这种好事儿!
“不是献,是合作!”
林母眉头微皱,说道:“羽儿,和皇家做生意,稍有不慎,就是万丈深渊啊,要不再考虑考虑?”
林羽摇了摇头,这件事情他早就考虑清楚了。
“母亲,你应该知道,盐在大乾把控严格,想要做盐商,一定是躲不开监盐司的,而且盐的生意都在几个大家族的手中,我们侯府想要插手进去必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。”
“到时候,他们随便搞点动作,我们必定拿不到盐商的名额。”
“如今京城不少人都已经盯上了我们的细盐,想必监盐司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些情况。”
“这个时候,若是我们捂着细盐的事儿不说,容易落人把柄。”
“万一给侯府挂一个私自制盐的罪名,到时候麻烦就大了。”
“而且,和监盐司合作的好处是,不用担心别人给我们下绊子!”
“他们总不敢动皇家的钱袋子吧?”
听完林羽的分析,林母认可的点了点头,对儿子缜密的心思也多有惊讶。
想了一会儿后,林母说道:“监盐司的吴大人曾与你父亲同在军中,两人颇有交情,我一会儿寄一份信过去,让他晚上到府上吃饭。”
旋即,林羽代母亲写了一份信,差人送给到了吴大人的家中。
吴昌刚从监盐司回到家中便收到了镇北候府的来信。
看到信中内容,吴昌也有些好奇。
他与林远威曾是同袍,两人交情颇深,在京时也常有饮酒。
只是,林远威已经远去东陇,林母为何邀请他?
难道是想要让他在圣上面前说几句好话?
思来想去,他突然想到近日两位同僚的谈话。
说是镇北候府最近有些拮据,连下人的工钱都付不出来了。
想到这里,吴昌认为林母多半是想和他借些银子。
“有福,下午去账上支一百两银子,我晚上回来拿。”
接着,他便让送信的下人带了回话。
“告诉林夫人,我晚上必定准时到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