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下人们被姜岁离支出去之后,姜岁离径直走到拓跋也面前,道:“你没事吧?听说你前日受了伤,可好些了?”
拓跋也点了点头,让姜岁离不要担心。
“他没事,我有事!”谭慕白进来之后,脸黑的可以跟炭相比,“姜岁离,你是不是又耍我了,让我去找他,那是去找吗,简直是去给他杀,你知不知道这小子下手有多狠,要不是我身手了得,非得栽他手上不可。”
“真有这样的事?”
“你少装蒜!”
姜岁离拍拍拓跋也的肩膀,以示赞许,口里却道:“拓跋也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谭慕白是谁,是我们亲爱的朋友,是我们可爱的伙伴,没有他,我两也走不到今天,要心存感激,我知道你的脸皮薄,偷偷告诉我,你的忏悔。”
拓跋也凑近姜岁离的耳朵,小声的道:“还有半个时辰,他们就行动了,我们时间不多了。”
姜岁离听完点点头:“知道错就好了,谭慕白,他已经知道错了,但是,我觉得你也有错,他陷入绝境,你不帮他就算了,还带人抓他,使他身受重伤,心里还饱受着被兄弟背叛的苦楚,他故该有错,但归根究底,都是你不义在前,他道了歉,你也道个歉,算是两清了,以后还是好兄弟。”
谭慕白冷哼一声,表示不乐意,脸色倒是好了些。
姜岁离看着一旁眼神漆黑,面色冷淡的斛律恒迦,道:“斛律公子,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