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拓跋也,你再告诉他们,我两是过路的,根本不认识他。”
谭慕白一听便怒了,指着姜岁离便开口骂道:“臭娘们!过河拆桥的事别做得那么理所应当!算你狠,小爷比你更狠。”
说着对着那头目拍拍胸口,摇头:道“我,没有,”指着姜岁离和拓跋也道:“东西在他们那。”
姜岁离道:“拓跋也,你说,他说了,东西不给,除非放了我两。”
拓跋也依着姜岁离道。
谭慕白顿时泄了嚣张之气,抱住拓跋也,哭道:“老二,姜岁离这么无情,你可不能这么没心肝啊---”
拓跋也心思可没在这里,他凝神聚气的样子,姜岁离道:“可发现什么?”
拓跋也点头,“恩,近了。”
“好,随时准备跑。”
她的声音刚落,周围唏嘘响声不断,转眼之间,黑黢黢的虫子,铺天盖地而来,顿时响起众人的吸气声,有几个胆子小的,顿时吓得屁滚尿流,直往身后跑,那些虫子如蝗虫般扑,直扑人面,沾到人身,惨叫声不断,敌人顿时乱作一团,那虫子爬过,顿时只剩下白骨累累,虫子果然如姜岁离所言,忧昙罗果然能驱虫,那些虫子果然惧怕姜岁离三人,经过他们三人果然避如蛇蝎,形成半米圆圈,硬是不敢上前半步,谭慕白起初不信,向前试探着踏出一步,虫子便赶紧倒退,他倒试出瘾了,踏一步,缩一步。
姜岁离见那些个西域人受制,对谭慕白道:“别玩了,该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