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贪婪无耻的夫妻是女强男弱、女富男穷的命格,也算八字般配。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什么性格品德的人就该配什么人,冥冥中自有定数错不了。
当然了,算八字有时灵验,有时不灵验。我做为择吉师,只是按照八字的排盘和卦象去论凶吉。
我去学校找苏海棠吃晚饭,想多亲近晚上去开个房。她爸妈嫌弃我是当道士,不愿我俩有来往。两人吃过晚饭,苏海棠准备期未考试去图书馆学习。
我无所事事的等侯到十点半钟,苏海棠就是不愿意去外面过夜。我像哈巴狗低声下气的央求,说她妈妈打来电话不给跟我来往。
我沮丧不爽,郁闷烦躁的驾车返到庆石屯。
车子经过山边的槐树,看到一位女鬼提着红灯笼站在路旁。
就是被我用太极镜驱逐,哭鼻子落泪的女鬼。她穿着一件浅白色的短袖衬衫,配着深红色的条格短裙,露出修长称匀的美腿,背着书包就像是高中女生。
我把车子停到她的跟前,拉下玻璃窗的注视。
她有着精致的娇颜,上身过度膨胀的丰盈,连白衬衫的扣子都遮盖不住,配着曲美纤盈的身材,远比美女老师陈雪儿还要透人麻辣。
什么是氧气美女,什么是童颜巨—奶,我总算有幸见识。
可惜是孤魂野鬼,不是真正的美少女。
我慢悠的点上一支白沙烟,朝它挑衅的吐着烟雾,她微笑的眨着蓝色瞳孔,默不作声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诗诗。”
“哪里人,在哪儿死?”
她抿着樱桃粉唇,投来脉脉的柔情,握紧手中的红灯笼摇头不愿说。
我舒畅的吐着烟雾:“你想超度投胎做人,申冤报仇,还是想找帅哥配阴婚?”
“卫哥哥,我想来看你。”
看我有什么袅用,阴阳有别人鬼殊途!师娘的鬼魂住在家里就怪怪的,连我都想逃离的搬出去。
我发脾气的警告说没事别来找我,别在我跟前出现,发动引擎的驾车离去。
车子来到院子里,鬼师娘抱着布娃娃的孩子,站在阴暗寂聊的走廊上,发出低沉的哭泣声。不知道她是替死去的孩子伤心,还是替师父的离去伤心。
师父曹顺福做为一位正常的大男人,替爱妻守了一年的孝期,还日夜香烛美食供奉,没有另娶别人的打算。孝期过去了,师父寂寞难耐的去外面招伎消费,算是仁之义尽。
这是师父为什么不愿住在家里,缘分尽了没有感情,人鬼有别最好分开了。
我去供奉着师娘神位灵牌的房间里,烧柱香和倒上清水,心烦意乱的上楼去。
要是庆石屯的房子是我的,我早就收魂的把师娘给驱逐,哪会容忍阴魂不散夜夜哭啼。人死了就要去该去的地方,可怜也没有用处,生死由命富贵在天!
夜半三更,我喝多酒的起来上卫生间,看到窗台外面亮着红光。
我朝窗台上张望,女鬼诗诗提着红灯笼,就站在长势旺盛的梧桐树底下,抬头安静的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