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水嘴一扁，说了实话：“属下……真名司水。”

凤芷冷冷一笑：“司水，司木……是不是还有司金，司火和司土？”司水和司木互望了一眼——确实有，凤小姐你真聪明。

但是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凤芷这会儿不同以往，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，所以谁也没敢再贫嘴。

半晌，凤芷叹了口气：“你们家主子为了维护我，倒是费尽了心思，回去吧，替我谢谢你们主子。”

……

然后呢？
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？

这就完了吗？

司水和司木欲哭无泪。

怎么两个人没成，反而闹崩了呢？

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，这可就全都白费了啊！

司水和司木使了个眼色，两个人准备想个办法，最好能耍赖皮不走，说不定此事还有挽回余地。

奈何凤芷打定了主意让他们走了，就连包袱都让照雪给他们打包好了，一人一个塞进了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