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,吃哪门子闲醋,快去吧,能不能富贵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于琼菲笑得阳光灿烂。
第二天早晨七点半,于琼菲收拾好去招待所餐厅吃早饭,远远就看到丁苗雨独自坐在餐桌前正安静地喝粥。
于琼菲端着餐盘走过去,笑盈盈地打招呼。
“早啊,丁董事长,昨晚睡得好吗?”
于琼菲坐在她对面,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你这个小蹄子办的好事,下次不要给我挖坑。”
丁苗雨慢条斯理地喝着粥,头也不抬。
“下次再说,现在给我说说这一次感觉怎么样,佟市长表现还能让你老人家满意?”
于琼菲恶作剧似的咯咯笑。
“他向我表忠心,还算可以。但他还想动手动脚,那就是找不自在了。不自量力,自取其辱。”
丁苗雨面无表情看着于琼菲,不知道最后一句话是说佟阳,还是在说于琼菲。
于琼菲被她严厉的眼神搞得浑身不自在,能看出丁苗雨很讨厌佟阳。
“怎么回事,难道佟阳疯了,居然还敢对你动手脚?”
她不由收起笑容,故作惊讶地问,生怕丁苗雨能看出她在幸灾乐祸。
据丁苗雨说,当佟阳准备行不轨之事,她当即就怒斥佟阳,把佟阳吓得一溜烟地逃走,简直比兔子跑得都快。
于琼菲不解地问,丁苗雨的反应怎么和她的理论不一样,不是说男女之事都是极平常的事,为什么要如此激烈对待佟阳?
丁苗雨直言不讳地说,佟阳是个骑墙派,既保持和秦云东关系,又想通过她向鲍乾清表忠心,这样的人没有忠诚可言,只能是被利用的棋子,所以不想让他碰身子,嫌弃他太脏。
她是很高傲的人,说话也直来直去,却已经无形中再次伤害了于琼菲。
丁苗雨嫌弃佟阳脏,却让于琼菲去勾引,这不也说明于琼菲在她眼里也只是被利用的棋子,也是鄙夷同类垃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