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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照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条纹,空气中飘着面包烤焦的香气,大概是司夜宴尝试做早餐的成果。
他们会带书林去岛上的儿童俱乐部,看他跟其他孩子一起玩沙滩排球,司夜宴则在遮阳伞下教林清欢玩他手机里的射击游戏。
林清欢手笨,总是被电脑玩家打死,司夜宴就握住她的手,帮她调整准星,胸膛贴着她的后背,呼吸拂过她的耳廓,游戏没玩进去多少,心思倒全被他搅乱了。
“专心点。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指尖故意在她手背上蹭了蹭。
“都怪你。”林清欢把手机塞给他,转身想去拿饮料,却被他拉住手腕。
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腕骨上那道浅淡的红痕。
那是在槟城甬道里被他攥出来的,这么久了居然还能看见印记。
“还疼吗?”他忽然问,眼神里带着自责。
林清欢摇摇头,反手握紧他的手:“早就不疼了。”
她踮起脚尖,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“比这个疼多了都受过,这点算什么。”
司夜宴的眼神暗了暗,正要俯身吻回来,却被林林的声音打断:“你们在偷偷做什么?”
小家伙举着个巨大的冰淇淋,站在不远处,小脸上沾着巧克力酱。
司夜宴无奈地叹气,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走过去,林清欢跟在后面,看着他耐心地给书林擦脸,忽然觉得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样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。
林林晒黑了不少,却开朗了很多,不再像刚从顾源成手里接回来时那样沉默寡言。
林清欢的颈侧疤痕彻底淡去,司夜宴后颈的针孔也长好了,只有在特定角度的光线下才能看见个浅褐色的小点。
他们原本计划再住十天,然后带书林去瑞士滑雪。
那天早上,林清欢正陪着林林在沙滩上堆沙堡,司夜宴去别墅里拿防晒霜,却迟迟没出来。
“大伯父怎么这么慢?”林林用小铲子拍打着沙堡的城墙,“是不是偷偷吃椰子冻了?”
林清欢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可能是。”她抬头望向别墅的方向,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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