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佐藤怎么联系你的？你们在哪见的面？”

“在……在城西的废弃工厂……”

赵曼瘫坐在椅子上，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。

“他给了我一瓶杀虫剂，说掺在香蕉里不会被发现……我没想害死猴子的，我只是想让项目暂停……”

“你还联系过境外账号，散布抹黑我的谣言，对吗？”

林清欢拿出份银行流水，上面有多笔匿名转账记录，收款账户的IP地址和赵曼家的无线网络一致。

铁证面前，赵曼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，趴在桌上嚎啕大哭。

“我嫉妒你……凭什么你刚来就能当项目负责人？我在实验室待了五年，比你懂的多得多……”

林清欢没再看她，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。

“警方十分钟后到。”她挂了电话，看向目瞪口呆的同事们。

“实验暂停期间，我们整理好所有数据，等风波过去，重新开始。”

司夜宴走到她身边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走廊里传来警车的鸣笛声，由远及近，像在为这场荒唐的闹剧画上句点。

赵曼被带走的时候，还在歇斯底里地尖叫。

“我没有错！是她挡了我的路！这个项目本来就该是我的！”

她的实验记录被搜出来，里面详细记录了如何干扰实验、如何联系境外势力抹黑林清欢，甚至包括如何策反饲养员。

原来，赵曼的丈夫是佐藤曾经服役的那家生化实验室的研究员，因为参与非法研究被判刑。

佐藤之前对这件事避而不谈，对赵曼的申诉也是视而不见。

直到是佐藤来了国内，忽然告诉了她真相。

她这才认为是林清欢举报的，所以处心积虑想要报复。

当然了，除了报复之外，她其实也是真的希望林清欢能滚出实验室，她就能接任，说不定能带领着自己的团队东山再起。

真相大白后，国际联合实验室公开向林清欢道歉，并将赵曼列入科研黑名单，终身不得从事医学研究。

风波过后，实验室终于恢复了平静。

第四批动物实验进行得异常顺利，恒河猴的免疫应答率达到98%，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。

结果公布那天，全球都沸腾了。

99.7%的保护率，零严重不良反应。

这意味着困扰人类多年的神经性病毒，终于有了克星。

颁奖台上，林清欢接过“国际医学突破奖”的奖杯，目光扫过台下的人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