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画着精致的妆容，此刻脸上微红，因为紧张眼神有些飘忽不定。

“你不用紧张，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。”张恒说道。

女孩抬起头。

“钱瑞恒在律所威望怎么样？”张恒盯着女孩的眼问道。

女孩先是愣了一下，然后立刻恢复常态，“威望？威望挺好的。”

张恒笑了笑，“你可以走了。”不说实话的人是没用的。

这次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男孩子，看起来很从容。

“段瑞恒在公司对你们好吗？”张恒换了一个问法。

“对我们？”男人先是笑了一下，随后又抬起头盯着张恒，“对我们那可真叫一个好。”

张恒觉得对面这个男孩有点意思，便接着问，“那你最后一次联系他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最后一次？可能是半年前我应聘的时候。”男孩淡淡说出口。

“看来你俩关系真的“很好”啊！”小亮在一旁补充。

男孩看向小亮，“哈哈，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
张恒盯着男孩，男孩自顾的站起身，说，“没事我就先走了。”男孩突然又回过头，“我知道他死了，死得好。”男孩说完便离开了。

张恒的眉头皱起，思考着男孩最后的话。

这次面前坐着一位保洁阿姨，大概三十多岁，头发有些乱。

“阿姨，所长在你们面前威望怎么样？”张恒问道。

“我们所长哦，那可真是个好人哎，过年过节还会给俺们发礼物嘞。”阿姨一口流利的地方话。

“阿姨，您知道所长有什么仇人嘛”张恒又出口。

阿姨坐着想了一会，抬起头，“没有，这可还真没有，就算人家有，人家也不给咱说啊。”

小亮在一旁觉得阿姨说的挺对。

“阿姨，您认识李文秀吗？”张恒笑着问。

阿姨眼里露出了一丝慌乱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