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？”李文秀又问道。

“然后，很简单，有目击证人看到昨晚有人往后备箱放东西，目击证人说看着背影分不清男女，文秀老师私下是在健身吧，还有一张健身卡，大概每天下了班都要去健身房待上一段时间吧。”张恒又说道。

李文秀眼里闪过一丝异样。

“你家中的那块手表是钱瑞恒的吧，还有你落在赵欣家里的那条纱巾...”张恒说道，“还有，在你家里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，那味道应该是掩盖血腥的吧，同样的味道我在赵欣家里也闻到了，还有就是，你只顾着把有血迹的地上擦干净了，其他地方还有灰尘，还有赵欣家里厨房那块有一片杂乱的脚印，赵欣是38的脚，而你的是36码，想狡辩的话，就可以对比一下鞋底的花纹，你与赵欣进行了搏斗，纱巾上沾了点血，一会测验就会出来，就知道那是谁的血。”张恒看着李文秀受伤的胳膊说道。

李文秀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。“那你猜一下我为什么要杀他们？”

“你是一名老师，还是一名语文老师，你也幻想能有一份真诚的感情摆在你面前，接着，段瑞恒出现在了你的面前，多金还帅气，你就把自己全身心交给他，但是呢，一次偶然，你发现段瑞恒身边有其他女孩子，还不在少数，你就很生气，你应该跟他谈过好几次这个问题，但是他没有任何悔改，最后你把他杀了，你觉得不解恨，你又把他的下体割掉了，然后呢，你用菜刀把他剁开，炸了，再然后就是放进后备箱，第二天报案，被放出来之后，你又到了赵欣家，用工具刀，把赵欣杀害，又跑到林娜家...李文秀，你这个语文老师当得可真失败。”张恒看着李文秀缓缓道来。

小亮听着胃有点不舒服，直接走出询问室。

“我认，我都认。”李文秀还是一副端庄的样子。

“你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，毁了自己的后半生，你知道吗？”张恒说道。

“我知道，但是从我下手的那一刻起，就没有退路了，不是吗？”李文秀眼中有泪水，但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。

“带走吧。”张恒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下去。

李文秀路过张恒的时候，“请帮我跟林娜说一句对不起。”

张恒看着李文秀的背影，“何必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