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倩看向张恒，“这只是推测，具体是什么原因，可能只有等他俩醒来告诉我们了，目前，我们是不知道。”

张恒点点头，“还有什么发现吗？”

吴倩摇摇头，“目前就是这些了，没有其他的了。”

张恒走近这三具尸体，“有没有多余的防护服。”

吴倩指着柜子，“那里面有。”

张恒走近柜子，打开之后取了一套衣服，穿好之后，走近尸体。

吴倩看着身旁的张恒，“你不去睡觉吗？怎么还穿上衣服了？”

张恒摇摇头，“你回家吧，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，跟三具尸体一起相处，的确不太好，你先回家吧。”

吴倩摇摇头，“这尸体我还没有检测完，还有一项检测没有做，所以我还不想回家。”

“你确定韩梅肚子里的孩子是牛大壮的吗？”张恒缓缓开口道。

“是，我检测过了，做了DNA，是牛大壮的孩子。”吴倩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瓶子，瓶子里是还没有成型的婴儿。

“别看了，越看心里越难过。”张恒拍了拍吴倩的肩膀。

“你说凶手怎么这么狠心。”吴倩开口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可能是因为她心理是个变态吧。”张恒说完便掀开齐晓晓身上盖着的白布。

齐晓晓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吴倩和张恒的面前。

张恒看着齐晓晓，“死前没有挣扎，就连自己被牛大壮欺负的时候也没有挣扎，体内也没有镇定剂成分，但是右手有挣扎的痕迹，右手的手链被拿走了，说明齐晓晓是因为手链被拿走所以才挣扎了起来，说明这个手链对她来说很重要。”

“为什么被欺负都不挣扎，身体也没有被绑的痕迹，难道她是自愿的？那也不可能啊，哪个女孩子会自愿被欺负。”吴倩在一旁缓缓说道。

“如果是你的话，你会在什么情况下会自愿任人摆布...”张恒看着吴倩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