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能证明什么呢?”
张恒笑了一下。“能不能证明什么,过一会便可知道。”
“你租了一辆桑塔纳,因为你一直开你爸爸的车,对桑塔纳比较了解,还的时候将它洗干净,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,有些东西是洗不干净的,你不是专业的洗车工。”张恒缓缓说,“泥土洗不干净,你带血的手摸过的地方也不会洗干净。”
李耀阳好久没有说话。
“还有那副麻将牌的盒子,你觉得你爸爸会不认识自己的东西吗?”张恒盯着李耀阳。
李耀阳抬起头,“那一样的东西太多了。”
“如果有特殊的标记呢?”张恒轻笑。
“不可能,不会的。”李耀阳吼道。
张恒笑了起来。
李耀阳立刻反应到这是张恒的圈套。
“你玩阴的?”
小亮在心里对张恒竖起大拇指。
“你手上的伤是往沈强嘴里塞麻将牌的时候,沈强咬了你一下,然后出了血。”张恒说着便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。
“这是我烫伤的。”李耀阳吼道。
“做都做了,为什么不承认呢?你手上换下来的带血的纱布与沈强的牙龈上的物质做过研究。”
“怎么会,你们从哪里找的纱布?不可能...”李耀阳目光呆滞的看向面前这个只有二十岁出头的男人。
吃饭的时候思考了一下李耀阳手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,只可能是在往沈强嘴里塞麻将牌的时候被咬的,纱布需要一天一换,今天一大早便让小亮去李耀阳换药的诊所里拿来了刚换下来的纱布。
“还想听吗?”张恒有些玩味的看向面前的李耀阳。
“你自以为你得计划很完美,你留在张三家那根没有吸完的烟头,你手摸过的拖把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”李耀阳疯狂的笑了起来。
“对啊,是我干的,都是我干的,他该死啊,他挑唆我爸打牌,本来一家完美的生活,就因为他啊,我妈去世了。”李耀阳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把这些吼出来。
“我妈去世了,为什么,为什么啊...”李耀阳瘫在了椅子上,目光呆滞,嘴里还在问着问为什么。
“那张三有什么罪,你为什么要向他下手。”小亮问道。
“张三?哈哈哈哈,就是他跟沈强一起挑唆我爸,我原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,完整的啊....为什么...为什么....该死,都该死啊,你们都不知道我对麻将牌有多恨啊...”
张恒前世对于这些已经司空见惯,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