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没有回来躺在我身边,而是直接压在了我身上,红瞳獠牙摆出一副威胁的姿态:“看来我要整振夫纲了。”
我也凶狠的冲着他呲牙:“你振一个看看。”
墨决挑眉:“其实我说的是震动的震。”
“去你的,又开车!”
我们滚成一团,嘻嘻哈哈的嬉闹了一会儿,从宽大的公主床上滚到了地上,墨决速度极快的先落地,当人肉垫子垫着我,我掉在他胸膛上,软乎乎的,一点都没摔着。
旁边就是那天我跟饥�6�1渴男打架的时候砸出来的大坑。
看着这个坑,我忽然就开心不起来了。
“墨决,这个一直缠着我的色胚到底是什么鬼?”
而且让我意外的是,我同墨决提起过这个色胚,而墨决居然没有表现出来多大醋意。
和他听到俞岱期这三个字的反应相比,简直天上地下,我都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。只要我提到俞岱期这个名字,他就要醋上一醋,可现在有个不知道什么鬼的东西惦记着想要上了我,他居然没反应。
墨决摇摇头:“不好判断,这东西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气味,而且事发后,因为狼人来过,我特意请了犬王过来也没有分辨出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,他的气味被掩盖了。”
犬王……我依稀记得墨决提起过,往生酒吧的常客,一个非常牛叉的狗妖。
“不过,他想上了我哎,我是你女朋友啊,你居然不觉得不爽?”
墨决抱着我放在床上,并且替我盖好被子,走过去在坑里头踩了踩,背着手一本正经道: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,一个构不成威胁的存在还不值得我浪费是假吃醋。”
所以,对他来说,那色胚就是个偷的贼,而俞岱期就是那惦记的贼。
那我成什么了。
被偷了没关系是吗?
我不服!
“那要是他成功了呢?”
墨决霸气的回过头来,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站在那像个王者,尽管他站在坑里头。
“他成功不了的。”
说的如此有自信,连红线之前他怎么没这么说过。
我跳起来,裹着床单蹭过去:“你说,我们连了红线,是不是就等于定下婚约了?”
“这只能算私定终身。”
说的真难听,还私定终身,说的好像我跟他私奔了一样。
我跳回去床上躺着:“好容易回去一次狼窝,也没见到我的便宜爹,公主这个身份听着挺牛叉的,说白了就是个工具,他们对我一点都没有该有的尊敬,若非我有用,估计我就是个最低等的奴仆,被他们任意践踏都不会有人站出来帮我说句话。”
狼族那种强者为王的地方,将实力至上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云舒就是个例子,他可以站起来夺位,可他失败了,他作为一个有能力和狼王媲美的狼人,却被关在那种地方,抑制了力量,日日夜夜受苦。
想到云舒,我陡然坐起来:“从狼窝回来,已经这么长时间了,云舒居然没来找我,他不会是想要逃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