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心口堵着一口妒气,再不化开,要生疾了。”
直到快到了馨慈院,梨儿才小声问庄氏,“姨老夫人好像不开心啊。”
“唉,终究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,是管不了太多的。”庄氏叹道。
梨儿忙低了头,不敢再说话了。
庄氏环顾了一圈风景雅致静谧的国师府,她何尝不是寄人篱下的,怎么就多生了恁多的心思。
真是越活越不像话了。
书房中——
君子修坐在书桌后面,对着和他坐着差不多高的几摞子文件,快速的挥舞着笔墨。
倒不是他多勤勉,实是白兰一时心血来潮,想看他处理公务的样子,才拿这些文案消遣一二。
以往这类东西,一般是怎么来的,再怎么送回去。
白兰反复读了好几遍赛月写给她的信,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蹊跷。
“按赛月的性子,她不能就这么不见我一面就走。而且,信也写的仓促含糊。我觉得小月月是被绑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