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灼正要洗牌,江成悦却笑着摇摇头,回答道:“今天不打了,我和我哥约好有事,咱们改天再玩吧。”
牌桌上的几人听她这么说,便也没再挽留,纷纷笑着和她告别,江成悦站起身,踩着小猫跟“哒哒”地离开了。
途经夏国康的时候,江成悦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,仿佛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一般。
夏国康也一刻都不敢停,像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着磕头求饶的动作,嘴里依旧像念经一样不停说道:“我夏国康就是个孙子,我是乌龟,是畜生,求求吴小姐高抬贵手,放过我吧……”
“我夏国康就是个孙子,我是乌龟,是畜生,求求吴小姐高抬贵手,放过我吧……”
没有了打麻将的杂音,夏国康的求饶声变得更加清晰了,求饶声混着屋外的风雨声一起飘荡在客厅里,显得有些诡异。
目送江成悦离开别墅后,吴灼淡淡扫了夏国康一眼,冷声开口道:“行了!别磕头了,你过来说话吧。”
夏国康听到这道声音简直如蒙大赦——吴灼总算是发话了!
要知道,他已经在这里跪着磕头磕了半个多小时了,他的腰都要断了!
正当夏国康挣扎着直起身,准备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,只听吴灼又冷声说道:“谁准你站起来了?”
听吴灼这么说,夏国康吓得膝盖一软,又马上跪了回去。
他抬头看着吴灼,有些无措地说道:“……我、我刚才听吴小姐您叫我过去……”
——他如果不站起身,怎么走过去?
吴灼闻言冷哼一声,她的声音带上了清晰的恶意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跪着,爬过来。”
吴灼话音刚落,夏国康的表情霎时间凝固在脸上——
这是赤裸裸的羞辱!
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居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这样羞辱,换成谁能接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