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里古怪的,”赵云澜狐疑盯了她几眼,“开门吧,有你远哥在外面,咱们拦不住他的。”
雪见呼哧一把拉开院门,朝着顾洲远竖起大拇指道:“三哥你真厉害!”
香荷笑道:“新郎官还愣着干啥,赶紧进去接新娘子啊!”
“快些,新郎官进院子了!”柳氏扭头叫道。
刁氏忙帮谷雨把红盖头给带上,叮嘱道:“你自今日起,就是顾家媳了,都说女子要贤良淑德,可娘只盼你活得像个人样,受了委屈······”
她想说受了委屈别硬扛,别像阿娘一样,一辈子委曲求全,连自己的闺女都保护不了。
可再一想,过了这个婚礼,自己就要回淮江郡了。
远嫁的姑娘,在家中哪还能有什么脾气?
她叹一口气,改口道:“受了委屈,也别闹脾气,好好跟姑爷说话,把小日子过好比啥都强。”
被盖头蒙住头脸的谷雨眼圈蓦然就红了。
她感受到阿娘的不舍与无奈,心中再也升不起丝毫怨念,哽咽着唤了声道:“阿娘······”
刁氏也哽咽道:“莫哭莫哭,别把妆给哭花了。”
这时顾二柱进来给刁氏敬茶。
外面顾洲远被苏汐月给拉住。
“远哥,我问你,你这脑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呀?”
顾洲远一脸懵逼,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呢。
“那对子那么难,你怎么能一下子对出来那么多下联来的?”苏汐月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原来你问这个呀,”顾洲远恍然道:“对对子这事儿没有捷径可走,多读书便是了。”
“可我也没见你读书啊,整日里招猫逗狗捞鱼摸虾的,感觉还没大柱哥爱读书呢!”苏汐月表示怀疑。
顾洲远一本正经道:“你看事情只看表象是不对的,你光看到我在村里头瞎溜达,却不知道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,在你们睡觉洗澡上茅房的时候,我还在努力地看书。”
“正所谓台上一分钟,台下十年功!”
“要想人前显贵,学会背后受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