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闻达略为尴尬,又是谈道:“那,是五万?”
见陈长生翻了白眼,他钟闻达没有自信了,“是十五万吗?”
这就已经是高到离谱,总不能是五十万吧。
“唉,钟老板诚意不够啊!”
“我就给您说个直话,您没想错,这批货要五十万!”
犹如巨石落水,掀起万丈波涛。
钟闻达瞳孔一颤,差点没吓得当场去世
疯了吧,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?
虽然数量多,东西新,但五十万的离谱天价,他是真敢要啊!
“陈公子啊,就算是精盐和白糖,在安达城那边也只卖几十文一两,成本价应该更低。”
“外面那些白糖和今年加起来,按卖价来算都达不到五十万,这不是!”
陈长生感天叹地,“格局小了啊,钟老板!”
“西域城的售价可是几两银子一两,进货价高,您就拿售价来填补,怎么就不行了?”
“更何况,您以为自己花五十万只是单纯进了批货吗?”
陈长生的眼里透着三个骂骂咧咧的词:天真,愚蠢,无知!
钟闻达有气不敢出,只能憋屈地问道:“不知陈公子高见如何?”
陈长生恨铁不成钢的敲着桌子:“您这么精明的人怎么想不明白呢,这是打通两地商道的敲门砖啊!”
“一旦合作成立,有了中原人脉,您还怕这点小钱赚不回来?”
“当初上百万的外债您说抹就抹,怎么在大局观面前就糊涂了呢?”
陈长生疯狂洗脑,给钟闻达都整懵了。
上百万难道不是钱吗?
不是他爽快,当时想的不就是搭上陈长生这个桥梁。
现在,陈长生又要让他花五十万去搭建另一根桥梁。
真以为钱如纸,如石头呢!
一次就行,还来一次,谁顶得住啊?
真正的资金都流通在各个商铺里,现钱无非也就那些,不过短短几天就被陈长生坑了百余万。
门槛未免也太高了吧?
这把他委屈的沉默不言,似乎是在考虑,陈长生也不逼他,默默享受那价值不菲的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