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唇微张,却已说不出来半句话了。
万长霖走上前去,抱住了她:
“你知道将军府里的仆从去军营里告知我,你有身孕一事,我有多么的开心吗?
如鸢,你是我的娘子,我如此至亲之人,我怎会走得洒脱?”
宁如鸢将头失落悲伤的靠在自己丈夫的怀里:“对不起,我又性子急骂人了。”
万长霖叹息着:“不要再提和离一词好不好,我听了真的很难受。”
宁如鸢呜咽的哭着:“再也不说了,那都是气话,这辈子都不会再说。”
她就是想吓一吓万长霖,让他自己去请辞。可却不曾想,万长霖爱屋及乌,想给宁国公府撑一把伞。
“按照皇室惯有的做法,至亲都会被留在京中好生照看。
明面上是无上的荣耀,暗地里不过是拿住你的软肋。
皇上为何执意要你去,你能不能不去?
宁家那边,我回去骂我爹,我让他辞官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