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悯下床,离开房间,符家又大她又不熟,正思考客厅该往哪边走,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道询问声:“队长你迷路了?”
“哎,小符你来的正好。”余悯兴奋的回头,然后声音突然一卡。
身后的男人从楼梯处上来,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,搭配着黑色的冲锋衣,眼神含笑,一双大长腿被包裹在宽松的长款运动裤中,戴着一副耳机,少年感直接拉满,说是男大余悯都第一个信。
看到余悯赏心悦目的眼神,符砚礼走来的脚步不由得停下,懒散的靠在墙边朝她笑道:“原来队长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啊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,我怎么会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呢?!”
余悯顽强的试图挣扎,发现对方根本不信摆烂了:“好嘛,我承认我就是贪图美色。”
好色怎么了?中医有云:女人好色不容易衰老。
符砚礼闻言却是没有略过这个话题,反而进一步走了过来,在余悯略微惊讶的视线中靠近,甚至超过了安全距离。
余悯不自觉的后退一步,符砚礼就紧随而至的跟上,两人不自觉退回房间,房门关闭。
余悯被逼到了书桌前,腰抵着书桌,符砚礼的手就撑在她的两侧。
“干什么呢倒反天罡了?”余悯这下是真的惊了,符砚礼却依旧没有回答,而是突然托起她的腰,竟然放在了书桌上。
一时间两人的距离被瞬间缩小,余悯的耳边,终于听到了符砚礼含笑的声音,是询问:
“那队长你是只贪图我的美色,还是每个男人的美色?或者说除了我。”
符砚礼的声音一顿,终于抬起头,让余悯清晰看到他眼里的侵略性。
“你还会对其他人露出这种眼神吗?”
这下余悯神经再大条,都发现不对了:“难道……”
在符砚礼期待的眼神中,余悯大为震撼:“你是那种对朋友占有欲那么强的人吗?就是那种只希望朋友眼里有自己,生怕对方被其他人夺走的类型。”
符砚礼硬是给她气笑了:“有时候我真怀疑,队长是真傻还是假傻,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