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怀义都快被他这套理论逗笑了。
无耻,太特么无耻了。
要不是录音机正在录音,他都担心自己给他一顿揍。
张建国絮絮叨叨的说自己多牛逼,说自己将来的打算。
他一个啥都不是的东西,给自己吹嘘成人中龙凤。
傅怀义实在听不下去了,一个劲儿的给他灌酒,然后终于把他灌睡了。
收了录音机,傅怀义叫来店员。
“找的人呢?”
“在楼下呢。”
“让他们上来。”
上来的只有易云硕,鬼鬼祟祟的。
“义哥,这还不到九点,外头人多着呢,太早了不成啊。”
“情况有变,不用等那么晚了。”
“啊?那怎么弄?还能不能成了?”
“能,你去把东西拿来,现在就取。”
“现在……”易云硕不敢相信的问:“你不会是想在这饭店里弄吧?他不得告我们啊。回头有个万一……万一王晨晨还真不是他的种,那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没有万一。”傅怀义拉开门,让他看包厢里睡得跟猪一样的王建国。
易云硕:“……”
“你给他撂倒了?”
“嗯,快去拿东西。”
“哎。”
不用套麻袋了,直接抽,那再好不过。
易云硕下去叫人,傅怀义帮王建国定了一间房,饭点楼上就有酒店,很方便。
不一会儿陆江庭跟刘安国都进来了,几个人找到王建国胳膊上的血管,用一次性针头给他来了一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