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绑架吕启耀的只能是乌兰山上的常云了。
除其之外。
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敢跟骑兵团作对的熊心豹子胆呢?
黄河滩野草莽莽无边无际。
放眼望去,全是萧瑟荒凉的景象。
黄河水与往日一样,无声而又沉重地缓缓向东流去。
冬日的一切都很平静。
观察了很长时间。
白文彪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随后,他提着马鞭,神态十足地走进了赵家大院。
赵通笑呵呵地将他迎进了堂屋。
室内温暖如春。
赵通问道:“白参谋长,吕团副有有消息了?”
白文彪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赵通喝了一口罐罐茶。
心中里很舒服地冷笑了一声。
吕厚仲呀吕厚仲,任凭你老杂毛奸似鬼,也着了老子的道。
少许,他自言自语了一句。
“吕副官怎么会失踪了呢?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想起了已经被绑架了很多天的儿子赵光奎。
如今,他不再为儿子担心了。
他相信,光奎迟早会平安回来的。
一方要用鎏金银盘作为交换儿子的条件。
而老和尚绝渡则要用吕厚仲的项上人头换儿子。
两方提出的条件都很苛刻。
这让赵通在感到非常为难的同时,也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。
儿子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。
不过,他开始怀疑绝渡老和尚了。
在听见吕启耀失踪的那一刻,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得逞了。
由此,发出了会心的冷笑。
放下茶杯,赵通说了一句很感慨的话。
“吕副官可是一个很精明的人,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呢?”
白文彪问了一句。
“赵保长,你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最近这段时间里,有没有陌生人来过野麻滩?”
赵通沉思了起来。
他记起了赵全有曾经说过的那个收购文物的南方人。
“有个从南方来的文物贩子。”
白文彪吃了一大惊。
“南方人?”
“嗯,是个南方人。”
白文彪的神色很冷峻,目光中隐隐流露出一丝警觉。
“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这几天没有见过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