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通松了一口气。
“照曾先生你的说法,鎏金银盘还在王明泰手里?”
“我推算是这样的。”
赵通沉思了一会儿,轻轻叹了一口很无奈的短气。
又自言自语了一句。
“唉,怎样才能得到它呢?”
“办法倒有一个,就看赵保长有没有胆量了。“
“啥办法,曾先生你快说。”
曾宗源压低嗓音,和盘托出了自己精心谋划已久的方案。
最后说:“也许只有这样,才能够逼迫王明泰自觉交出鎏金银盘。”
听完对方的一席话,赵通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心头的郁闷一扫而光。
边笑边用讥讽的语气说:“王明泰熬光棍熬不住了。”
曾宗源笑的差点喷出嘴里的茶水。
“据我这几天的细心观察,他确实想小杏花想疯了,快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。”
赵通止住笑声,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。
“只要他到了走火入魔的这一步,事情就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说完,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。
笑声里充满了一种得意与快感。
次日吃过午饭,按照曾宗源的谋划,赵通走进了王记车马大店。
“王大掌柜的,几天不见,你脸色看起来咋有点憔悴?”
王明泰干笑了几声。
“我这只脱毛的老公鸡怎能与赵保长你这只金凤凰相比呢?”
语气里依旧愤愤不平。
赵通也不脑火,脸上挤出了几分假笑。
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。
“大掌柜你知道,我这个保长纯粹是赶鸭子上架,没有办法。”
“赵保长今天来找我,莫不是有啥好消息?”
赵通禁不住呵呵笑了起来。
他明白王明泰说的这个好消息的意思。
指的就是骑兵团是不是取消了让他们几家富户纳粮纳饷的事儿。
“省府特派员已经来西靖县有些日子了。”
王明泰很不满地冷哼了一声。
“干打雷不下雨,一点响动也没有听见。”
“大掌柜不用发急,天不会塌下来。”
王明泰再没有说话,只顾低头抽自己的旱烟。
屋子里升腾起一股淡蓝色的烟雾。
就这样过了很长一会儿时间。
赵通说:“大掌柜,我告诉你另外一件好事儿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