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。

警察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。再去那边问吕哲，可吕哲早已经被他打成猪头了，两边脸都肿得不成样子，说话的时候稍稍动一动嘴就疼得不行。

但就算是这样，他还是指向慕灵灵：“是她今天约我过来见面的。结果谁知道我才和她说了没几句话，她就疯了似的乱跑乱叫。我想把她给拉回来，然后这个人就出现了，二话不说就对我动手。我要告他们！”

反咬一口，就是这个意思吧？

慕灵灵已经对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。

“不用你告我，我也会告你。谁是谁非，咱们法庭上见！”

“法庭上见就法庭上见！”吕哲冷哼。

慕东瑞也慢慢走到慕灵灵身边，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：“灵灵别怕，有哥哥在呢！”

“我不怕。”慕灵灵摇头。

因为牵扯到盗窃和打架，而且双方都不愿意私了，那么事情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了。警察把一群人全都带到了派出所。

做笔录的时候，吕哲一口咬定他今天就是慕灵灵约过去的，就连在试衣间里见面也是慕灵灵安排好的！慕灵灵听到后气得半死，还好慕东瑞拼命的安抚她，她才忍住没跳起来和他吵架。

李琳作为人证也过来了。但是警察问她的时候，她不是摇头就是哭，一问三不知。问了半天，也没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话。

所有人的口供都录完了，她的还没录完，警察局里的纸巾倒是快被她给用完了。

慕东瑞眉头一皱，低声问慕灵灵：“她平时就是这样的吗？”

“平时她是心软爱哭，可也没这么严重。”慕灵灵摇头摇头，眉头也微微皱起。

她总觉得今天的李琳有些奇怪。

“是吗？我知道了，那或许是被吓坏了吧！”慕东瑞点点头，没有再说了。

好不容易等李琳把笔录做完，又两拨人马赶到了。其中一拨是吕安然和吕岳父女，另一波就是听到消息匆忙赶来的顾隽清。

吕安然和吕岳最先赶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