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是事实，但她又怎么可能承认？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？她还打算继续在莫氏混下去的呢！至于顾隽清……她也志在必得！

所以，尽管心里已经想了无数种把这两个女人千刀万剐的办法，但表面上，陈明珊已经迅速恢复了镇定。

不看殷铃，她只对慕灵灵点头：“好，你的意思我知道了，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这女人也的确很聪明啊！知道之前走错了路，在碰壁两次后，她立马开始改走保守路线，竭尽全力的保全自己。这个女人赢得起，也输得起，以后自己和她之间肯定还会有好几场恶斗。

这可真是个不幸的消息。

可是为什么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自己的心跳却猛的加速，还有一种名叫亢奋的情绪开始占据胸腔？慕灵灵发现，她居然已经开始期待陈明珊接下来的表现了！

难道说自己还真是个抖M？

但很快，整个京城的女人就会知道——莫家新认回来的二少夫人是个狠角色！任何女人，只要敢和她对着干，那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，没有例外！于是，慕灵灵的恶名传遍京城上下，甚至被人送了个外号——女魔头。直到她离开京城十多年后，在京城里还流传着属于女魔头的传说。

不过，现在的慕灵灵还远远没有达到女魔头的高度。她还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。

陈明珊在自己跟前吃了败仗，现在偃旗息鼓，这个结局就已经让她很满意了。于是她点点头：“好了，殷铃，我们走吧！”

“好啊！”殷铃笑嘻嘻的点头，那双眼睛还在不停的往陈明珊那边扫。

陈明珊已经扭开头，假装看不见他们了。

慕灵灵也没有再和她多折腾，立马转身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