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厂的厂卫，个个都是精英，强悍至极，必然很快就能找到蛛丝马迹。

到时候，看着邹史明还能如何辩解。

邹史明沉吟片刻：“你莫不是弄错了，秦牧他如何会知晓这些？”赵聪叹息着，故作为难道：“叔父有所不知，都是侄儿无用，同侄儿一起被抓起来的，有个名为魏振的您可还记得？”

邹史明倒是记得这个人。

这魏振，素日来府上也多，和西夏的往来，他多少也知道些。

难不成，是这魏振泄露了？

赵聪叹息道：“正是这魏振，他受不住东厂的酷刑，说了第五王爷的事儿，秦牧一早就已经知道，侄儿深感不妙，才想尽法子，和亲信换了身份，如今才能来告知叔父此事，还望叔父尽早下决定啊！”

闻言，邹史明的脸色阴沉下来。

他万万没想到，魏振竟然敢出卖自己。

邹史明的面色阴沉着：“魏振倒是敢背板我？”

赵聪道：“魏振自然是不敢的，但是东厂的手段，叔父您还不知道么？魏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，也是无意之中说出口的，秦牧又多疑，自然会去查。”

邹史明了然。

饶是如此，那魏振背叛自己的事情，已经是板上钉钉了。

自己断不会放过此人。

不过，张叔平能出来告知自己这事儿，也着实不容易。

他看着面前的人，眯起双眸：“不过，你是如何能骗过东厂那些人的，据我所知，东厂的人都十分谨慎，你能出来，怕也不容易吧？”

听出这话语之中的怀疑，赵聪也不慌。

自来之前，他就想过这些，邹史明有今日，为的就是他谨慎。

若不然的话，邹史明也只是个笑话，哪里能与西夏有往来。好在之前早就想好了说辞，赵聪丝毫不乱。

他道：“叔父说得正是，侄儿的亲信混入东厂，与侄儿互通，此事也险些被发现，亏得侄儿机敏，让人挖地道，才能相安无事出来。”

闻言，邹史明的眼神中仍旧写满了不信任。

不过……眼下魏振已然暴露了第五朝哲，那自己就要尽快给王爷送去消息才是。

不然真让秦牧查出什么，自己迟早要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