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是无时不刻不挂念你的。”季归尘拥住齐烟,使用甜言道,“所以我从十里外便一直在看着你,已经确认了一百八十次,你过的很好。”揽住齐烟腰部的手比划了一下,“嗯,果然还是诊所里的安稳日子养人。”
没出息的齐烟在季归尘的三言两语下就消气了,在他胸口处捶了一记,娇嗔道:“不许说我胖。”
两人小别后的亲昵,在游弋送走最后一位顾客,从诊室出来后便结束了。季归尘对齐烟说:“小烟,我饿了。你能替我买点饭食回来吗?”
齐烟说:“晏先生每日都会在家准备餐食,过会儿我们到他家一起吃吧。”
“我赶了一夜的路,实在是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你替我随便买些吃的东西,先让我垫垫肚子吧。”虽然夸大了些,不过季归尘也确实疲累,所以齐烟立马就去给他买吃的了。
齐烟刚走,游弋便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何事找我?”
季归尘面色凝重道:“小事。”
“进来说吧。”游弋看一眼齐烟可能会随时回来的诊所大门,把季归尘叫到自己的办公室,关门详谈。
“不知你可否听说了血蛊噬人一事?”季归尘问道。
游弋眼中透露着几分震惊的摇了摇头:“小烟刚回诊所时有跟我提过,说你发现了血蛊的踪迹,所以留在其他城市追查线索。怎么?血蛊竟被人放出,在作恶吗?这般重大的事件,为何没有广泛流传开?”这样灵异的无头命案发生,怎会不在社会上引起半点动静呢?
“因为血蛊杀的……”季归尘咬了咬牙说,“都是守魂人!”
游弋深深吸了口气,觉得脊背发凉。
季归尘说:“陆续已有三位分布在各地的守魂人遇害。在她们遇害之后,住处的游魂碎片随之被席卷一空。”
“游魂碎片在世人眼中看不见,摸不着。杀人者莫不会是……”浮现游弋脑海的第一个答案便是像她与季归尘这般职业的人。
季归尘没有让游弋把她的猜想说出口,就否决了她的猜想:“不是。”季归尘紧皱眉头,“守魂人自己便有收集游魂碎片的能力,斩灵人四海漂泊,要这些碎片既累赘又无用。而除了我们之外,还有另一种人能看见游魂,且以买卖游魂为生。那便是……”
“收魂人!”游弋与季归尘同时说道。